白桃乌龙

哥,救救我

[之焉] sick

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短打

还是一根烂笔头





夏之光生病了,准确的说是夏之光又生病了。

他坐在保姆车的最后一排靠着窗户闭目养神,脑海里回忆着从成团到现在他生过几次病。

想了半天也没有计算出具体的数字,只是随便的下了结论,很多次。

他的头很疼,沉浸在舞台上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,这会放松下来疼痛感好像细小的蚂蚁成群的攻击着他的大脑,微弱的,密集的,让他没办法想太多。

演唱会圆满落幕,大家的情绪都很高涨,一群人在车上你一句我一句,谁也没有想闭嘴的想法。夏之光在一旁听着,不意外的左耳进右耳出,话语进入脑袋里没有一秒停留,他不想扫兴,只能努力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,但他忘了这本来就不正常。

光光还好吗?

热闹的车厢里不知道谁开口问了一句,气氛陡然下降,周围安静下来,然后一句又一句关心接踵而来,旁边的人戳了戳他的大腿,他慢半拍的直起身睁开眼睛,笑着说,我没事,你们说你们的,我歇一会就好。

他说完又倒了回去,耳边传来一声冷笑,他听不出是谁,又懒得睁眼睛去看,好在鼻子迟钝的从空气中捕捉到一丝熟悉的气味,他笑了一声,换了个坐姿,靠在旁边人身上。

焉栩嘉的肩膀软软的,比车窗舒服多了。

夏之光睡了一觉,睡得很沉,醒了的时候车厢里很安静。他挪了挪脑袋,发现自己已经没靠在焉栩嘉的肩膀上而是躺在他的腿上,他想着又动了两下,舒服,比肩膀还舒服。

焉栩嘉动了动腿让他起来,他没动弹,赖在呢装死。

“醒了就起来吧,他们都已经下去等着了,看你睡得太死就没叫你,你倒是一点也不委屈自己。”

这话说的没错,夏之光可以不扫兴,但绝对不会委屈自己,于是他变本加厉,双手抱着焉栩嘉的腰喊头痛,要死要活的没个哥哥样。

焉栩嘉看惯了他这幅样子,两只手按在他的太阳穴上揉着,面上一本正经,“生病了就别逞强,一会饭桌上不许喝酒,多吃点暖胃的东西……”

夏之光嗯嗯的应着,他觉得焉栩嘉就像中学时期的教导主任,每周的升旗仪式上长篇大论的学生规范讲个没完,他上学的时候就想做点什么让教导主任闭上嘴巴,但他没那个胆子,可现在不一样。

他看着走了一半回过头来拉他一起下车的焉栩嘉,趁人没注意的时候凑上去啄了一下对方的嘴巴,焉栩嘉停下来看他,他勾了勾嘴角,整个人挂在焉栩嘉身上,“完球了,这会不会传染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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